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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讳言地说,自从咖啡进入了我的人生,再到我的人生无法割舍咖啡,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阶段,令我得到许许多多的启迪。换作以前,大概我会把我的人生比喻为一杯咖啡,或把一杯咖啡比喻为人生。而现在,我会告诉大家,咖啡和人生本是一个圆。 我曾在这段时间里多次拷问我自己的内心,在我接触到咖啡后,它为我带来了什么影响,我能得到的答案都可以归纳为四个字:为人处世。 不是说“勿忘初心”那种鸡汤,但安安静静去钻研一样喜欢的事情,的确洗去了我的浮躁。记得叛逆期的时候,在运动队里,那种火气之大,令我至今也无法理解,当时自己精力旺盛到何等程度。那时候恰好也是我拿着个虹吸壶练控火的时候,每每都焦苦、干涩、过萃,那种无法下咽 […]
提到越南特产,咖啡一定列为其中。但在熟悉咖啡文化的外国咖啡爱好者眼里,这个国度的咖啡竟然跟他们所熟悉的黑咖啡、拿铁、卡布、手冲、冰滴等不同,让他们既感到有些熟悉(毕竟都是咖啡),又有些新奇(因为从来没见过)。可想而知,外国人对越南咖啡作为一个经济-文化产物不免感到些许疑惑与不解。 咖啡产量方面,咖啡厅常见的咖啡地图上,常常找不到越南咖啡豆踪影;但越南的咖啡出口产量却在世界名列前茅。喝法上,越南慢滴咖啡是世界独有,与一般为人所熟悉的意式、美式咖啡都不相同。消费方面,在越南喝咖啡属于平价消费,路边处处可见摆放简易座椅的咖啡摊;与星巴克那种走高级消费路线的咖啡明显搭不上关系。这些既熟悉又新奇的定位使 […]
埃塞俄比亚人发现咖啡能引起幻觉后,与他们比邻的国家便跟着爱上这些令人着迷的豆子。有记载说埃塞俄比亚北边的埃及人,是最早染上咖啡瘾的。有些激进的学者更将埃及传说中的忘忧药(nepenthe)—特洛伊(Troy)王妃海伦为了减轻痛苦而服用的药物—视为早期的咖啡。 哈拉咖啡最主要的转运站是东边的红海,再以海运转运到叶门的阿玛卡港(Al-Makkha),也叫做摩卡港。第一世纪时,哈拉与阿玛卡之间曾有大量交易,大多数的交易项目是驼鸟羽毛、犀牛角和乌龟壳……一些重要而值钱的东西;当然,奴隶也是其中一项。 阿拉伯人是恶名昭彰的奴隶贩卖者,他们会大张旗鼓收买奴隶制度的受害者,这些人被称作“Zanj”。可是Za […]
历史本身是一种文化现象,而人类文化的淀积,是人类长期历史与社会实践中的产物,既是精神的也是物质的。因此,当我们提到“文化”此一名词时,它代表的不仅是学术与思想领域的常用概念,同时也是社会生活的日常用语。人类所创造的一切均可被视为是文化的内容,而它所涉及的是人类整个活动的方式及成果的总和。因此,当咖啡及咖啡馆在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成为一种文化之后,它与人类的社群组织、民众的日常生活,还有群体的心理意识以及社会的传播方式都有着紧密的关系,并且在时代潮流的推波助澜之下,与西方近代文明产生密不可分的关连性。 从十六世纪中叶开始,当咖啡的饮用普遍存在于阿拉伯世界时,也开启了西方世界对此一饮料及其原料的好奇。 […]
不知从何时开始,“生活黑客”(Life Hack)一词被广泛运用在生活中。这原本是资讯科技的专门术语,后来衍生为工作或生活等各方面的效率化之意。我曾经看过一篇网络的专访报导,内容介绍某个人阅读杂志的方法。受访者说杂志内页资讯繁杂,对他来说只有极少部分的内容是有用的,因此每次一买杂志,他就会把自己不看的部分撕掉,只保留剩下的,然后按照内容分门别类,等有空时再统一阅读。 自从手机和电脑普及以来,人们必须生活在一辈子也处理不完的资讯取舍之中。因为没有时间,所以必须尽量省略缺乏效益的事。这就是“生活黑客”所欲达成的目标。 读完那一篇杂志报导后,我联想到剥荞头皮的故事。这是个有寓意的故事,说的是把荞头给 […]
一个女生 ( 女人吧?目测大约30多岁 ),说要买咖啡豆。 我问她“妳喜欢什么地方的咖啡?” 她说“我要买阿拉比卡豆。” “哦~~~妳知道什么是阿拉比卡吗?”我小心地问。 “知道呀,它是一个品牌。” “您可能误解了,阿拉比卡不是品牌,它是豆种。”我解释着。 “豆种?”她疑惑着。 “对!您可能不知道什么叫豆种,我简单的解释,比如人,全世界大约有五种人种,就是红种人、白种人、黑种人、红种人和棕色人种,阿拉比卡就是这种概念,它是一个大的类别,目前为止大约可分为阿拉比卡、罗伯斯达和利比例卡三种豆种,其中阿拉比卡豆的数量最多,大约占65 %,阿拉比卡豆种底下有很多树种,像艺妓、帕卡玛拉、帝比卡、摩卡 […]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咖啡与成熟勾上了某种关系。 是缘是命也好,在成年人的场合里,咖啡成了不可缺少的一部份。 他们说,掌纹的纵横交错,记载着一个又一个的交会、相识; 而我和咖啡的邂逅大概就印在某个不可褪色的点上吧。 每个人都有个独一无二的咖啡故事。 还记得初尝咖啡,那味道确是谈不上美味。 一触味蕾,苦味直涌心头,随后的甘甜已不足以盖过那苦涩。 那一试过后,我和咖啡的情便不了了之, 对他也没什么好感:坏坏的、酷酷的,就这样。 虽然就那么一次,却留下丝丝片片的记忆,不时在舌尖上徘徊。 那时,也才十岁多。 中学时期,朋友的聚会中,总会有那么几个伴爱喝咖啡。 不知为何,他们身上总是附带着某种老 […]
又是来问蓝山的! 一位资深帅哥,骑着一部脚踏车,先是把车停下来,一脚踩在地上在外头探头探脑,大概是想定了,把车子摆好就走进来了。进来后在店内到处走一遍,我不发一语,静观。 最后来到我跟前,注视我很久,我视线迎着他,不知他意欲何为。老帅哥问我“你们在卖什么?为什么看不到你们的商品。”我店里杯子这么多,看也知道跟饮料之类的脱不了关系。 我说“咖啡!” 他环顾四周“看不到你们的咖啡。” 我比了比身后客人寄放的豆子罐“这不就是咖啡吗?”他探头看了看。 “你们卖什么咖啡?” “黑咖啡,没有提供糖和奶精的咖啡。”我有点好奇这人来此何意“你到我的店想买什么?” “好奇这是一家店吗?” “我外面有看板,明明就 […]
人啊,当真是要富足到了一个程度之后才会开始欣赏老东西的美。社会的进步往前冲得不像话,该拆的拆了,该扔的扔了,然后到了一个程度之后猛然发觉自己周遭都是毫无美感的钢筋水泥丛林和四处横流的廉价塑胶制品,那时候你才会开始怀念起老东西的美好。 越南最美的地方当然不是一幢一幢新盖的高楼大厦,这样的高楼大厦全球到处都是,有什么特别的。越南之美在它的历史建筑。不论是越南本身传统的建筑,或是法国殖民风的老洋房,这才是街头最美的风景。越南现在还有不少这样的老建筑存在,而且最幸运的是现在有很多人也开始了解这些老建筑的迷人之处。 这家河内的咖啡店The Hanoi Social Club就是位于这样一幢迷人的法国殖民 […]
我不爱喝咖啡。一来我觉得味道很苦,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喜爱喝这种东西;二是我的胃不好,每次喝完必定胃酸逆流。在医院里遇到患者、家属热心送上咖啡,不好拂了面子,通常笑笑收下,稍后转送给护理人员或其他同事。万一推辞不掉,我总是回:“唉!人生已经够辛苦了,我不要自讨苦吃了。”结束话题。 甘苦滋味 毕生难忘 写这故事之前,我共喝过六次咖啡。第一次是刚考上医学系,参加迎新,到台湾北港唯一的西餐厅聚餐。学长请吃牛排配咖啡,不能推辞;但我加了半罐糖,那是一种毕生难忘的诡异“甘苦味”。第四杯则是跟老婆大人初次拜见准岳父母,岳父请喝咖啡,不敢不喝。我也曾在便利商店买过便宜的罐装咖啡,只因有人热心提议这类咖啡应该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