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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没这么简单啦! 大约快两年前吧!有一个年轻人跑到Full House来,他说他来喝过一次咖啡,觉得我的咖啡很有魅力,他今天来是要跟我学煮咖啡,他要开咖啡厅。 我问他“咖啡厅要开在哪里?”“新竹,咖啡在新竹还算是一块净土,也因为他在新竹工作了几年,对新竹熟。”新竹是净土,真的吗?“你咖啡厅要卖什么?”“跟妳一样,只卖咖啡就好,什么都不卖。”我捏了把冷汗“只卖咖啡很难生存,我不建议年轻人这么做。”“我有自信,因为妳煮的咖啡好喝,只要跟妳学咖啡,咖啡好喝自然有市场。”他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妳只要跟我说跟妳学咖啡要交多少钱就可以了。”我笑笑对他说“我教你煮咖啡,但是不收费。”“咦?为什么 […]
星期日逛某某百货,看到一组取名为“摩登家庭”的摩卡壶,不锈钢制的,还附带两副杯盘,也是不锈钢材质。感觉不是非常细致,但钢质很好,亮晶晶的,蛮漂亮。正在观看的时候,店员走了过来,告诉我:“本店就剩这组展示品,原价1250元,现在只卖599元。” 我心想,这虽不是名牌进口货,但价格甚低,买来练习练习(我还未曾玩过摩卡壶)或摆着当装饰品,应该值得,当下就买了。 回到家中,迫不及待装了清水,用电磁炉的中火加热,热水顺利的由下壶涌至上壶。同样动作再做一次,然后略为清洗,装上咖啡粉,稍微加压,上下壶结合,启动电磁炉。不久,上壶有咖啡汁液缓缓流出,但刚才可能没有旋紧,上下壶之间有蒸气泄出,这第一次的经验并未 […]
我十来岁离家入了军队,经常人困马乏、没东西吃,加上性子急,吃饭向来狼吞虎咽,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一碗饭两口就光了,几十年一直如此。 这几年跟朋友吃饭或喝咖啡,剩下最后一点时我总有些不舍,很希望能再跟大伙多聊聊。可是再点菜吃不下,再点咖啡也有点浪费,怎么办?于是我就把杯里的咖啡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就算剩最后一点也分成好几回,每次抿一点儿,慢慢地品尝,继续跟朋友开怀畅谈。日后我不见得记得大伙谈了什么,可是我会记得彼此之间那种友善、愉快、亲切的气氛。 我一直很喜欢一首歌《老黑爵》,歌词是这样说的: 时光飞驰,快乐青春转眼过 老友尽去,永离凡尘赴天国 四顾茫然,残烛余年惟寂寞 只听到老友殷勤呼唤老黑 […]
重庆大学老校区的民主湖畔,不知何时新开了一家咖啡馆。安静地隐于图书馆、学术报告厅、教学楼等恢宏大气的建筑物的一隅。绿树掩映之中,万丈红尘之外,与世无争,端庄静雅。 咖啡馆不大,约三四十平米的店面,漆成深红的橡木雕花桌椅厚重古朴,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简约大气,靠墙一壁书架,整齐排列着政治、哲学、经济、文化方面的经典学术读物,如亚里士多德《政治学》,福柯《词与物》,哈贝马斯的《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等等,也有本校教授们捐赠的自己的学术著作,还有文学书籍陈列其中: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等等,散发着浓浓的文化气息。 侍应生一律洁白的衬衫,头发修剪得整洁清爽,脸上的笑容如晨露一样干 […]
角落的位子,是我最喜欢的。理由很单纯,通常不受干扰,服务生走动的脚步声、桌间人情话语听来也会淡远些。每次去,我总喜欢选择在那里安顿自己(假如没有人比我捷足先登),翻翻书报杂志、喝喝咖啡,或者随意写点笔记什么的,也许会有短暂时间是放空。但只要落座片刻,咖啡上场, 我便感觉自己好像身心开始苏活起來,于日常风景,也增添了几分不同的情味。 譬如四季恒存的建筑群,譬如春荣冬枯的荷花池,譬如蓊郁森然的大树们, 和那些惯看的人来我往…当我安静下来,那些风景反而都动了起来。窗外的建筑群,终年素朴典雅的面容,规整齐一得有点单调,在那咖啡香沁的柔化下,走进我心眼的,除了建筑线条还有澄蓝的天空和悠缓自在的闲 云,看 […]
《快乐的人看书并喝咖啡》,看到这本书名,熟悉我的朋友都会心一笑,觉得在说我。 在过去当记者的时期,几乎每天都会去咖啡馆,一边喝咖啡,一边写稿、看书。朋友们笑言我是喝咖啡饱的女人,把上咖啡馆形容为我去“巡视广告业务”。 其实,法国临床心理学家阿涅伊丝马丹写的一本《快乐的人看书并喝咖啡》,故事内容并不快乐。 “快乐的人”是一家文学咖啡馆的名字,不是人。书里的女主角黛安和同志好友菲利斯合股经营“快乐的人”文学咖啡馆,有一天一场车祸夺去她的丈夫和小女儿的生命,使得她变得消沉封闭,拒绝与外界联系,也无心经营“快乐的人”。直到有一天她决定离开巴黎,到丈夫生前想去的爱尔兰,却在那里被温暖的人情触动,逐渐从哀 […]
上海咖啡展上见到这款台湾产的全自动手冲设备(暂请忽略全自动和手冲之间的矛盾),有七种冲煮方式,可以同时间冲三壶咖啡。估计单价在7、8万人民币左右。 厂商准备采用的经营模式是租赁给咖啡馆,听起来挺有钱途,不过,后面又加了一句,必须要买他的咖啡豆。 早期(1990年代),台湾来的咖啡前辈在上海做意式咖啡机的租赁,把机器放进企业的办公室,作为员工福利,按月向企业收费。这样直接通过咖啡机,就实现了理想的从豆子到杯子的咖啡消费模式。 苦恼的是,规模很难做大。主要是因为办公室的咖啡消耗量有限的很,配送频次成了硬伤,同时咖啡机的坏损或者停摆,也时有发生,虽然很多坏损都是人为因素。比如一旦超过预期的等待时间, […]
两个女孩子打从进到店里来,就一直站在放炉火的吧台前,点咖啡、闻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我在煮咖啡的时候,眼睛也死盯着整个过程。 她们问我用的器具叫什么? 我说Syphon。 她们说没有见到过。 我说妳们这么年轻,现在看到的应该都是手冲,不然就是机器,Syphon在早期是唯一的器具,现在都被丢掉了。 她们问我为什么,我说,有人认为它煮出来的咖啡因偏高,而且煮出来的风味表现不稳定,时好时坏,甚至器具容易打破,又要清洗,有点麻烦。 她们说,既然Syphon有这么多问题,为什么妳还用? 我说,对我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 她们问我Syphon煮的咖啡喝起来有什么不一样? 我请她们入座,还请她们慢慢喝,慢慢 […]
大年初二,蛮早,还不到开店时间,就有客人进来。我起床起得晚,蓬头垢脸,随便抹一把脸就下楼来接客。来的是一位年轻的男生,和两位女生,也都很年轻。他们说明来意,要买豆子送礼。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找到Full House的?他们说是看网路有人推荐。我笑说他们很大胆,这么就相信了,不怕被雷到?他们面面相觑,有点不知所措。我心底窃笑,有一点坏。 我问他们要买什么?他们说让我推荐。其实我最害怕这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每一支进得了Full House的豆子,都是一时之选,要我在当中挑出一支,其他的总觉得有遗珠之憾。 我问他们有没有预算? 他们说没关系,反正只送一包,价钱高一点也没关系。 我问了被送的人用什么器 […]
女子无才便是德,有点道理! 小小厢房有一个客人,安静地在看着书,啜饮着咖啡。 吧台一位男客,我正与他聊著有趣的话题;门开了,前后进来两位女士。 她们在台灯前坐下来。我过去送茶水,顺道问她们要什么咖啡。她们说只想找个地方聊聊天,随便就好。我心想,这也不是来讨咖啡喝的,于是给了她们也不太酸的摩卡爪哇。我则和我的客人续前面未完的话题。 两个女人刚开始音量不是很大,但是也是可以听得到谈话内容,她们并没有刻意放低声量的打算。说着说着,分贝越高,越来越激动,活像需要大家帮她评评理的态势。我和客人对望一眼,非常有默契地都不再讲话,我已经打算认真听她们谈话的内容。 “妳知道吗?我生了三个小孩,是他们的长孙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