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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在早餐后喝一杯黑咖啡,一位认识40年的朋友,送我一大包马来西亚“著名特产”三合一白咖啡。难道世界上有白色的咖啡豆?有疑问上网寻找答案,不但发现“白咖啡”可能根本不含咖啡,也发现所谓三合一咖啡、速溶咖啡,都对健康不利。适当喝咖啡有利改善糖尿病,但市面的垃圾产品混淆视听,我那位老朋友正在使用食疗方法改善糖尿病,如果持续喝这种“咖啡”,绝对不利健康。自从按照我建议的食养方法后,他的血糖读数在两个月间从13下降到8,之后一直在7.8至8.1之间徘徊,有必要更小心选择所有食物。 我痛恨没有灵魂的商品,也心烦这位朋友为什么不肯花点时间探讨食物的科学。也难怪他,大部分人都不愿意花这种时间,更大部分人根 […]
大家先看一组食物标签,然后一起猜这是什么食物︰植脂末、葡萄糖浆、氢化棕榈仁油、稳定剂(E340ii,E452i)、酪蛋白酸钠(牛奶蛋白)、乳化剂(E471)、抗结剂(E551)、食用色素……以上一堆化学物质通过加热之后,等于“奶”,虽然其中没有一滴从大自然中来的奶,但口感与外貌就是“奶”。但这个“假奶”仍不是主角,主角在这个食物标签中当然挂头牌,大名叫“即溶咖啡”。谜底揭开,这个迷倒众生的妖物叫“三合一速溶咖啡”! 不过,起码标签中的“即溶咖啡”还是咖啡吧?起码这是我的疑惑。为了求证,我上网搜集,想知道所谓“三合一即溶咖啡”中含有多少真的咖啡。中文网站上找不到任何资料,根据其中一个英文网站Ti […]
好在我抢先买了新喀里多尼亚500克,想不到公司换了网页,价格也翻了,我的妈呀,换了网面的新喀里多尼亚排价贵到爆,250g的熟豆竟然要价175英镑,他们想卖谁呀?! 我和我们家姐姐一起买了两杯,我们就先煮一杯分着喝,目的一,是想抓这支豆子的温度,目的二,是想先尝尝这支豆子的表现,到底值不值一杯800元新台币(这可是成本价喔)。 新喀里多尼亚豆型不大,豆子扁扁的,很像瓜子,豆子稍显长型,很扎实,摸了18年豆子,没见过这种形状的豆子。 我们家姐姐半杯,我和我们家老爷半杯(其实我只给他喝五、六口,谁叫他不付钱。)这杯咖啡入口非常、非常轻,口腔不留余味。它不像咖啡,倒像是茶,很雅致、很柔美的高山 […]
自家烘豆的其中一种基本方法是:在烤炉里的带孔烤盘放上生豆,烘之。你可以购买复杂的烘豆用具与机器,但进行重大投资前,不妨先试试看此妙招。其结果是相当质朴的,当然你也不会这样来烘焙昂贵的巴拿马瑰夏咖啡豆。然而这权宜之计也是一项赋权过程,可以为你节省不少。sweetmarias.com销售生豆与烘焙设备,网站上选择多多。他们还提供在线资源图书馆,并恰当地称之为“虚拟咖啡大学”,内有关于自家烘豆的丰富细节(他们位于奥克兰,在当地有极大影响力)。 全程一定要记笔记,这样你可以用同一方法重复,烘出喜欢的风味。请记住,当你沿用此方法时,咖啡豆的不均匀烘焙是正常的。但各种不同的烘焙度将带来风味复杂性增加的回报 […]
日本的咖啡文化是世界上最完善高雅的咖啡文化之一,对蓝瓶子咖啡馆的种种做法有重大影响。 日本有手工滤泡咖啡的悠久传统,特别是虹吸式咖啡与手冲咖啡。这个国家的咖啡史始于19世纪中期,也就是日本江户时代晚期。那时,日本与所有西方人的联系均被禁止,荷兰人除外。此外,在所有日本人中,只有商人和妓女能与荷兰人会见,并且只能在日本长崎见面。荷兰人将他们的殖民地—爪哇岛上出产的咖啡引入日本;在江户时代和平的环境下,对手工艺的热爱在日本生根,并融入了围绕咖啡的新生文化。 明治时期(1869年~1912年),日本步入快速工业化进程,咖啡在日本社会得到更显著的重视。那时日本的领土主权被西方世界强加的不平等条约所威胁 […]
一 澳洲的华文作家不知有谁爱去咖啡馆,反正知道悉尼的一位才女作家千波最爱去。这有例为证:1997年、1998年我两次去悉尼,她都邀请我去喝咖啡。记得有一次是从唐人街的一家中国书店出来,带着我和朋友,三绕两拐,就来到一个挺古老且挺有艺术氛围的咖啡馆,看着她进店和要咖啡的熟稔程度,我断定她一定是这里的常客。之后,便是在北京西单图书大厦买到一本她著述的《旅澳随笔》,果不其然,她在里面大谈咖啡,大侃咖啡馆,并直言喝咖啡已经是她生命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部分。 我们熟悉的那句作家戏说:“我不在家里,就在咖啡馆,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读来,有点近似于“绕口令”,但艺术家与咖啡的关系,显然已是亲密无间 […]
像一个拘谨的纵欲者,我每天都要喝三杯咖啡。虽然是难以割舍的口腹之欲,但其实更像生命一个华丽而感伤的隐喻。 第一次听到咖啡,是从乡下搬到城市,小学二年级的一堂画图课上。 我想向隔壁同学借一支“牛粪色”的蜡笔,而被他皱眉指正:“什么牛粪?这叫做咖啡色,真是土包子!” 在陌生而令人惶惑的都市,我羞赧地记住它怪异的发音,并悄悄将它和在乡下看惯的牛粪联想在一起。 第一次看到咖啡,是在台中自由路一家餐厅。 每次从繁华的闹区走回城市边陲的寒伧住家时,总是看到“楼上雅座,咖啡西餐”,画有三缕轻烟的杯子以及刀叉的店招。从路边抬头仰视,可以看到优雅的男女在喝着应该是咖啡的东西。我神情漠然,觉得那个世界遥远得如同冥 […]
每逢冬日,是气候的关系吧!心中便是多生一分忧郁。充满阳光的台北街头,太阳非但晒不去那份忧愁,暖暖的气温,反倒让忧愁像加了酵素的面粉一般,发涨了起来。1984 年 12 月,我独自走在高楼大厦栉比鳞次、车辆拥塞、人声鼎沸的市区,寻访十几二十年,甚至三十多年前,文人雅士会聚的咖啡屋,心境越走越是荒凉。 朝 风 中山堂对面,中英大药房的楼上,是“幸福咖啡餐饮”,在楼梯口就可以听见播放着西洋流行老歌,不必上去了。 20 世纪四五十年代,“朝风咖啡屋”便在这儿。 朝风究竟开始于何时?结束于何时?已不可考。张继高记忆,1949 年底就有了。 台湾光复后不久,物资缺乏,朝风的摆饰很简单:一个长方形的空间,火 […]
离婚七个月了, 你开始觉得这是一份“礼物”。 或者, 应该说,你决心把它当礼物, 而它终于越来越像礼物。 你必须继续下去, 我无法继续, 我将继续。 ——山谬贝克特 脸书营运长雪柔桑德伯格《拥抱B选项》第一章一开始就引用《等待果陀》作者这句话,心碎而坚毅。桑德伯格夫妻恩爱,先生却突然在度假饭店的健身房倒下,英年猝逝,雪柔在哈佛心理学教授及亲友协助下,从悲伤、孤绝到重生。当人生A计划一夕被上帝撤案时,你必须拥抱B计划。 那阵子,你每周一哭,女儿推荐你读那本书,她建议你们一起练习书上说的正面思考,每天晚上在家庭line群组记录今天最值得感恩的三件事,她在百忙之中带头做。刚开始,你觉得很别扭,寻常生 […]
大陆来的学生?可以说是学生吗? 三个女生一进门,听她们口音就是大陆腔,北京腔,咬字清楚,翘舌的厉害。 我说“妳们来自大陆!” “是呀!” “妳们自由行?” “对呀,现在团体已经不给走了,自由行也要申请很久,我们预计去年就来,没料就到现在了。” 我问她们预计来几天,她们说大约七天,今天已经第四天,绕到花莲去,就要回北京了。 “老板,您知道吗,你们这家咖啡厅可是重点经营。” “重点经营?何意呀?” “咱们是特意来宜兰喝妳们的咖啡的。” “嗄?” “我们要来台湾,朋友就特叮咛,说我们这么爱喝咖啡的人,一定得到宜兰的Full House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