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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人在提到他们的日常饮料时,有一句俏皮话形容咖啡应有的面貌说,它应该“黝黑如暗夜,炙热如地狱,甜蜜如爱情。”这里说的是,当咖啡烹煮调理恰适时,水热、色黑、味甜,缺一不可;当然,如果你不加糖,那咖啡也至少应该“苦涩如失恋”。但这句俏皮话显然是不够的,咖啡固然应该黑热甜美,我们之所以喝它,却还因为我们相信它能在身上起某种作用。 1970年,国学大师钱穆先生接受当时台湾成功大学罗云平校长的邀请,专程南下在台南一连演讲四场,学院内外听众踊跃,蔚为盛况。那四场演讲后来整理成《史学导言》一种,是钱穆先生论治史一本饶富趣味的通俗之作。在演讲之中,钱穆先生竟然出人意表地举了一个咖啡的例子(汉学大师不说茶,倒 […]
这辈子相信过最荒谬的事情是什么? 念研究所的时候,某个台风天傍晚,我骑着摩托车,顶着风雨回天母,车速不敢快,也不敢慢,就怕愈晚风雨愈大会回不了家。 行经芝玉路时,积水不浅,我看了一下排气管的高度,应该还可以拚拚看,便催了油门,想像自己骑的是水上摩托车。前进了十几公尺后,突然车子抛锚了,我的车就在道路的积水中动弹不得--我相信发明“车子抛锚”这个词汇的人,一定也在某个台风天“雕掐”过,才会在一片汪洋中找到这个形容词的灵感。 我牵着车,在风雨中缓缓前进,左边是田,右边是池塘,整条路只有我这台孤立无援的机车。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一阵脚踏车当当当的铃声,我回头看,有位老兄把车停在我后方,我心里正不爽:“ […]
与“双叟咖啡馆”相隔大概两、三栋房子外,位于圣日耳曼大道和圣伯努瓦街(Rue Saint-Benoit)的街角,“花神咖啡馆”(Café de Flore)同样是把桌椅直接放在路边。看来巴黎人喜欢汽车和机车的呛鼻废气。 我当然还是往室内坐,里面呼吸起来比较顺畅,而且可以闻到一缕飘散的传统气味。在挑高、富丽堂皇的墙上展示着曾发生于此的文学史。然而不仅有作家和思想家在这里往来,也包括了许多艺术家──我不属于时尚杂志的读者,虽然认为时尚作为各个时代的一种表征非常有意思。我曾经看过卡尔.拉格斐(Karl Lagerfeld)坐在“花神咖啡馆”的角落里。这名时装设计师虽然被形容为脱离现实和特立独行,甚至 […]
四片扇叶在我顶上的天花板旋转着。 伊诺咖啡馆里除了墨西哥厨师和那个叫做查克的小子,放眼看去空空荡荡。查克端上我惯点的浓烤土司,一小碟橄榄油和黑咖啡。我窝在自己常坐的角落,外套和毛线帽都还穿戴在身。时间是上午九点钟,我是第一个到的人。贝德佛街上,正当这座城市甦醒时,属于我的这张桌子,就在咖啡机和临街窗户旁,给予我私密感,在这儿我可以缩返到自己的氛围里。 十一月底。小咖啡馆透着寒意。为什么这些风扇会旋转呢?我若盯着风扇够久,我的心也许会跟着旋转起来。 不着边际的写作没有那么容易! 我又听见那牛仔慢条斯理又不容怀疑的声音。我把他的话随手写在餐巾纸上。怎么会有人在梦里把你给惹毛后,还赖着不走?我觉得有 […]
第一次接触咖啡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那时候小店有卖咖啡糖。一个小方块的咖啡糖,包装上写的是巴西咖啡。把包装打开,加上热水一泡,就成了咖啡。有没有咖啡的味道是不记得了,可是挺甜的,还有牛奶的味道。那时候一有零钱,就买来喝。 真正喝咖啡还是大学毕业的谢师宴。地点好像是当时台湾水泥公司的俱乐部。在台湾恐怕到现在也是一样。只要是俱乐部,一定是洋玩意儿招待。○八年回台湾,老总也是在台北的一个俱乐部招待。喝的是啤酒,吃的是披萨,不便宜,但是有洋味儿。当年的谢师宴也是同学们的要求,以西餐方式来感谢老师们的教导。那次算是人五人六的享受到使用刀叉的别扭,和咖啡的苦楚。 其实那个年代,真正上西餐厅的,口袋里还真要有 […]
小时候对身边的事物都很好奇,特别是别人不给自己碰的东西对我来说更有着一种神秘感。 还记得每次经过咖啡店都会嗅着那诱人的咖啡香,自己的心里一直想试试咖啡这种饮品,毕竟气味这么香的饮品,喝到口里也一定很美味吧?结果谁让年纪轻轻的我尝到第一口咖啡已经忘了,只记得当时我觉得咖啡跟凉茶铺卖的廿四味无异,自此我对咖啡再没有兴趣,心里觉得咖啡的人肯定是疯了。 除了咖啡,另一样让年幼的我失望的还有啤酒。看着一家人节日吃饭大人们总爱喝点啤酒红酒,在我苦苦哀求下母亲也终于让我浅尝一下那杯金黄色,冒着气泡的啤酒,结果我还是觉得除了苦味就什么都没有。 那时我会觉得奇怪,为什么成年人总爱喝苦的东西?难道成人们都不会觉得 […]
我有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在家里根本写不进东西,必须得去外头。 从前有工作的时候,最完美的写作空间是公司。在上司时不时的游弋瞪视和繁重工作的双重压迫下,脑袋会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灵感源源不断。如今赋闲在家,为了保持写作状态,我只剩一个选择——咖啡店。 我家附近有很多咖啡店,有大有小,有著名品牌也有个人开的。每天早上,我会准时带着笔记本出门,看心情和路况,随机找一家钻进去,有时一坐就是一天。坐在软软的沙发椅上,一杯咖啡或热茶在侧,写起稿子来键位如飞。 在咖啡店写作这事吧,听着有点装逼,貌似矫情,至少也算小布尔乔亚情调泛滥。其实真不是,我之所以天天跑咖啡店,绝非附庸风雅,纯粹是被写作状态逼的。 曾经 […]
傍晚坐在夕阳余晖斜照的香榭丽大道旁边露天咖啡座中,看往来的行人,是一种享受;但还没有雨天坐在玻璃咖啡座里看雨中的行人来得有趣。 我几次到巴黎都碰上落雨。因我去的时候多半在早春,巴黎刚刚由寒冬中甦醒过来,地上该绿的地方都已经抽芽了,但大部分的树枝都还像掉毛的公鸡,显得秃秃的。只有沿着巴黎铁塔向两边延伸出去的公园里,可以看到早开的红得泼辣辣的大片郁金香,在向游人们强调着巴黎的春天。但一场冷雨浇下来,人们都赶忙将脖子缩进衣领里,弓着身子找临时可以避雨的地方,呆呆地等上一阵子。但也有不少巴黎人泰然自若地在雨中漫步,既不撑雨伞,也不着雨衣,好像下雨与他丝毫没有关系。这种风景,最是耐看。虽然我自己缺乏这样 […]
第一次来巴黎的人应该会很纳闷。巴黎不是咖啡之都吗?巴黎的左岸不是台湾咖啡广告的最爱吗?美美帅帅的模特儿不都是在巴黎左岸喝完咖啡以后头顶上就会有祥云飞过,佛光万丈吗?可是为什么你如果真的在巴黎坐下来喝一杯咖啡的话总有一个疑问浮上心头:为什么巴黎的咖啡在现实生活里喝起来有点落漆,再平凡不过。 这是一个期望值的问题。法国人喝咖啡起步早,打从18世纪以来,咖啡早已经融入生活的一部份。在这样的背景条件下,刚刚说的“再平凡不过”正是重点。咖啡是巴黎日常生活的一部份。你去巴黎喝咖啡,喝的是人家日常生活里的饮料。可是不住在巴黎的人在巴黎喝咖啡,想喝的是“意境”,实际上那杯咖啡倒底好不好喝,好像也很少人会去在意 […]
(古巴咖啡/谷歌图片) 咖啡、烟草和甘蔗是古巴的三大农作物。革命之前的古巴,全国经济就靠这三种东西支撑起来。三者之中,烟草是古巴原有物种,咖啡和甘蔗则是哥伦布发现美洲后才引进的。 今日的古巴物资贫乏,但咖啡供应充足。三次到古巴,我都住民宿,早餐必定有咖啡供应,而且要喝多少有多少,这咖啡属于香港说的espresso(意式浓缩咖啡),很浓烈。 街道上也容易找到咖啡店,价钱相宜,以港币算,一杯才十元。探访华侨或到古巴人家庭作客,主人会奉上咖啡。古巴人饮咖啡的习惯和西欧相同,用小杯,不加奶。香港那种水汪汪的咖啡此处称为caféamericano,即美国咖啡,很少人喝,都瞧不起。 我翻查资料,得知古巴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