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随笔

潘怡帆:被咖啡馆牵绊住的墨尔本人

悉尼与墨尔本是两座味道非常不同的城市,前者街道狭小、人流摩肩接踵,充满着大都市的气息;后者则多了份闲散自适,但对于生活风格却特别讲究。两个城市长久以来一直存有无形却强烈的竞争关系,两边的居民大都各自拥护自己的城市,但若说到墨尔本的咖啡馆,连悉尼人也忍不住要拱手让揖、甘拜下风。听说悉尼一间颇负盛名的咖啡馆的老板,因为在悉尼经营得有声有色,遂决定进军澳洲的咖啡馆圣地──墨尔本──开设分店,当时他便战战兢兢地表示:“谢谢墨尔本人给我这个机会。” 在世界各大城市随处可见的Starbucks,鲜少现踪于墨尔本,毕竟如果能够轻易在路边买到价钱合理又有口感的咖啡,谁还要去买连锁店的咖啡呢?在墨尔本人的眼里, […]

张雅涵:咖啡色的意大利

自从开始喝咖啡以来,“espresso”、“cap- puccino”、“latte”、“macchiato”这些念起来 c不像c、r不像r的、具有强烈异国情调的字,都不停地提醒着喝咖啡的人,它和意大利的渊源。 因此渐渐地,意大利在我心目中,除了是世界文化遗产最多的国家之外,她那如靴子般长型的半岛,已氤氲在一股咖啡香中,而她的土壤,也因为咖啡,有了烘焙的颜色。事实上,意大利也的确是欧洲正式进口咖啡的发源地。 欧洲第一个咖啡入口:威尼斯 大航海时代的17世纪初,有“黑色金子”美名的咖啡已在回教世界广为传播,当时威尼斯驻伊斯坦堡的大使摩罗西尼(Gianfrancesco Morosi- ni)返乡 […]

冯淑华:在非洲,咖啡豆比现金可靠

在非洲生活和工作,说实话,常常失望又沮丧,经济、政治或社会发展总是进展缓慢。所以每看到一些成果,会让人格外惊喜。就像几内亚的咖啡,在微微苦味中,藏着让人意外的甘甜味。 之前一直想去东南方Ziama咖啡产区,但碍于伊波拉病毒威胁,迟迟无法成行。等疫情结束,终于找到机会,千里迢迢下乡拜访。说千里迢迢,一点也不夸张,从首都开车过去,一路不停也得花上十五个小时。这还没到呢,我跟咖啡合作社工作人员,先约在邻近小城见面,再由他带路去咖啡园。合作社很体贴,特别安排了可马拉先生的园地,离小城只有八公里的路。 八公里?那是我这辈子走过最差的路,泥土加石头,而且还大坑大洞,怎么都避不掉。坐在车里除了系着安全带,还 […]

朱芳文:我为什么不敢开一家咖啡馆

2008年,有人请我主管一本计划创刊的杂志,几位听过这个想法的朋友都叮嘱我,不要跟着犯傻。这群朋友认为:如果你想害死一个人,请他去投资杂志。在他们看来,即便不掏钱,跟着去做这件事也是极其危险的。今天来看,我的这些朋友是真懂媒体。 去年10月以来,我遇到的每一个认为我想开一家咖啡馆的人都很认真的对我说:你不要开咖啡馆。他们的态度几乎与多年前劝我不要做杂志的那群朋友一致,好像在说:如果你想害死一个人,请他去开家咖啡馆。幸运的是,在这点上,我与他们难得有共识。 想开一家咖啡馆的理由可能成千上万,但不敢开一家咖啡馆的理由只有一个,就是怕死,怕被拖死,怕被蠢死。 积极点问问咖啡馆靠什么赚钱?卖咖啡是一定 […]

庄若:请来一杯“旧旧”的黑咖啡

每次回家扫墓,路经马日只丹那(马来西亚)的老咖啡店,免不了记起父亲。以前扫墓经过,都会得停下来,喝一杯咖啡。那种不介意咖啡溢出杯盏,可以端起来,就着嘴来喝那种黑咖啡。这种咖啡,喝的是几代南洋人的记忆,相信还会一代传一代下去。就算西式咖啡馆是怎样的流行———我还记得新加坡的姑丈,教我的小表弟,如何在咖啡端来的时候,用指头敲桌,以表谢意。如今姑丈与父亲都已先后故去,但我还记得,父亲对店家吩咐,说咖啡要“旧旧”的神情。 还未开餐馆之前,我也喝咖啡的。工作熬夜,总是来一杯厚重的即溶咖啡。所谓厚重,大概是寸厚的咖啡,寸厚的奶精,寸厚的练奶。如今很多人都知道练奶和奶精,其实都不算牛奶,所以我都少喝了。曾经 […]

谢金河:我的咖啡奇缘

作者:谢金河(台湾《今周刊》杂志发行人) 我不是咖啡迷,不常在办公室,经常是助理从7-11带回一杯热拿铁,平时品尝咖啡也是随遇而安。遇到喝咖啡的场合,我都是加入一些牛奶,但不加糖,但这些喝咖啡的习惯,最近却被颠覆了。 大约一个多月前,一个周日中午,刚爬完七星山,吃过中饭,朋友提议去喝咖啡,于是,他就带领着我到菁山路,靠近仰德大道的一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吉佳咖啡”。吉佳的陈老板一眼就看出我是谁,就因为这个因缘际会,我上了一课很重要的咖啡课。 在咖啡厅坐定,陈老板就教我如何喝咖啡,他说咖啡不在价格高低,在咖啡豆是否新鲜。他说喝到新鲜咖啡就跟喝果汁一般,一入口会有一些果酸,但入口后会产生回甘,再由甘 […]

陈文茜:巧克力与我的相识爱恋

如果我死亡之前,人们问,“这一生妳最大的成就是什么?”我的回答可能是,“选择热爱巧克力。” 人的一生难免历经伤害、挫折、出卖、耻笑。快乐是短暂的;平庸是日常的;伤心反而是经常的。心理学研究发现,人留住快乐的感受能力,远低于人对悲苦的记忆。 于是太多的文学家以“悲苦”为其创作主题:“让以前的事都过去吧,和以前的世界一刀两断吧”(杜斯妥也夫斯基);“你知道自己再也不能虚掷这个由反覆无常的命运送来的人生,不出五年或者甚至六个月,这一切都会过去。生活是单调的、灰色的,而快乐是珍奇且稀有的;惟死亡是漫长的。”(毛姆) 这些灰色的书写一直是文学的共鸣点,原因是人一定有挫折,公主也避不了;另一个原因,人遗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