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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羊:咖啡馆里坐满了被大雨憋坏的人

咖啡馆的读书会在雨中进行,我每次的开场白,都是感谢大家冒雨前来。    在这样的大雨天,一间咖啡馆坚持营业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为了让那些在雨中坚持去喝咖啡的人,不跑空吧。    咖啡馆厕所顶部漏水越来越严重了。    从今年春天的雨水开始,先是有一处浸水的印子,随着一场又一场的雨,它像成吉思汗打下的版图,越来越大,终于开始滴答滴答地漏水。    工人来了很多次,也换了几拨儿工人,每个人都说着相似的话:要等房顶完全干燥,重新做防水,做完以后也要保证至少3天不下雨,一前一后,要有10天左右的晴朗才可动工。    于是,从春天等到了夏天,以为夏天的雨水能少一点,没想到武汉提前入梅,并且这场梅雨一下,好 […]

煮个咖啡能有多难?不就是在咖啡粉里加点水么?

特里斯坦·瓦拉赫(Tristan Walach)的脖子上有一道文身,是拉斯维加斯那个著名的欢迎标志。人们一般叫他“蚁子”(Ant)。他是专业教人做咖啡的。 而我是来向他学习的。 “像你这样的人是最好训练的,”他打量了我一下说,“你没有不良嗜好,也没什么先入为主的观念。你是一张白纸。” 我们在旧金山闹市区附近的“透视镜”咖啡厅,正门旁边有个巨大的咖啡烘焙机。不过蚁子和我是躲在了楼上,一条链子把我们隔绝开来,上面挂着告示牌:“培训进行中”。 这样的培训中心现在越来越普遍,不止在咖啡厅里有,还有一些咖啡店员证书的培训课程,甚至还有“冲一杯训练营”,是一个四天三夜的活动。另外还有越来越多地区性和全国性 […]

Andy Tsai:从悉尼到墨尔本 解开澳洲咖啡时尚密码

在澳大利亚的咖啡店你如果还只知道点“拿铁”的话,那你就落伍了。这当然是开玩笑的话。哥若是觉得拿铁最合我的胃口,我就是要点,要不然你是哪里不爽?(不要逼我骂脏话)。 不过澳洲现在一般的咖啡店供的咖啡选项真的是多到让人眼花了乱。这对不熟悉的人来说简直是天书:latte,flat white,piccolo,short macchiato,long macchiato,doppio,long black,一大堆你有听过的没听过的作法,族繁不及备载。 这里头有些名字当然是原来意式咖啡就已经用之有年的,有些名字像是flat white,long black,这些“平白”,“长黑”一类不是意大利文的英文名 […]

这里是“鸟儿专用”的公共厕所!

每天清晨,我们老夫妻俩必定去中兴大学的“中兴湖”绕圈漫步,这是运动兼作心情疗愈──和天天见面的鹅、鸭以及小麻雀打招呼,趋前去嘘寒问暖。有时候,成群的小麻雀或大白鹅远远看到我们,会自动飞到身边。 全盛时期,中兴湖畔的鹅、鸭加上黑天鹅将近三十只,那种热闹劲儿呀,真难形容。现在呢?只剩老白鹅一只,另加新来不久的一灰一白两只鸭子而已。老白鹅原先一家三口,相聚多年,在一次彻底疏浚的巨变中幸存下来,去年不知什么原因(有此一说:与最近鹅肉价格飞涨有关),一死一失踪,如今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常常为了寻伴取暖,紧跟着湖边散步的游人脚步,不肯离弃,此情此景,让人疼惜。 今晨,一如往日,做着“日行一善”的事(喂食) […]

米果:只用来招待客人的咖啡

那罐子一直是客厅酒柜里的要角,跟进口洋酒并列,腰杆挺得直直的,仿佛古董或奖杯那样的存在感。母亲平日打扫的时候,会用鸡毛掸子先将灰尘掸去,再用湿抹布擦出玻璃光泽,最后用干抹布把水纹抿干,那罐子就像刚买来的一样,皎洁明亮。 总之,客人没来,那罐咖啡就如同昂贵的饰品,放在小孩即使掂脚尖也够不到的高度。罐子外头黏贴着英文标签,透明玻璃罐身带点浅褐色,但那就是现今看起来一点都不稀奇的速溶咖啡粉,毕竟是戒严时期,出国观光旅游尚未开放,进口商品罕见,罐装速溶咖啡粉俨然是奢侈品。不晓得是台南城内友爱街委托行买来的,还是父亲的纺织厂往来客户送的,也有可能是去府前路“克林”买奶粉时,另外发现的珍品,总之,那是小孩 […]

Andy Tsai:斗室咖啡深几许

Hollow开在2008年年底。它在内日落区的位置刚好在一个吃的界线上。从这里往西去过19大道之后的外日落区全是亚洲餐厅的天下。从这里往东去的第9大道上是西式餐厅的天下。内日落区近些年来也开始变得很潮,新的餐厅在这里此起彼落地开个不停。 这家小小的咖啡店所在的小空间以前其实是个理发店。它的老板Dawn LaMontagne是个室内设计师,2008年看到这个空间空出来,兴起了租下来开咖啡店的念头。地方真的是很小,所以才会有Hollow那个店名跑出来。不过她以室内设计师的背景,把这个小小的空间一样是弄得很漂亮。 它们供的咖啡是Ritual Coffee Roasters的咖啡。咖啡豆好,咖啡师的手 […]

Patrick Tam:浅谈日本咖啡文化

“当现代业界视手冲咖啡为摩登的时候,过去数十年一直以此为标准的日本人,又会怎样看待精品浪潮呢?” 这是一个曾经困扰笔者的问题。 日本咖啡店给人的印象,总是暮气沉沉,灯光昏暗。古老大钟刻有罗马数字,昏黄色的玻璃吊灯,磨砂彩绘间隔,以及吧枱上面陈旧的烟灰缸。在木板地上走动的,是白裇衫上结了煲呔、制服整齐的老侍应。与其说是咖啡馆,其实更像高级西餐厅。餐牌上除了咖啡,还有日式咖喱饭、牛扒汉堡、沙律及甜点。香港有一间连锁日式餐厅,也是这种格调。而店内的咖啡,清一色是以虹吸壶炮制﹕冻或热的分别,只是加冰与否。糖和牛奶,则侍奉在旁。在那里,没有人会要求意式咖啡,客人好像有了默契,知道某种场所,就会预期某类咖 […]

Hally Chen:在普罗旺斯,除了塞尚还有薰衣草和双叟咖啡馆

绿荫遮天、喷泉水声,少妇望着旋转木马上的孩子微笑,路人三三两两坐在露天咖啡桌,这里是法国的艾克斯普罗旺斯(Aix en Provence),简称艾克斯。历史上它曾是普罗旺斯地区的首府,今日隆河河口省(Bouches-du-Rhône)的一个城市,同时也是印象派大师塞尚(Paul Cezanne)的故乡。城里除了他的故居不时吸引各地的旅行者前来参观外,他生前流连的咖啡馆,同样吸引许多人拜访。 这周刚好是夏至,城里来了不少游客,多半是冲着薰衣草和音乐节而来。“千泉之都”艾克斯本身就是法国著名的大学城,除了喷泉多,咖啡馆也不少。在欧洲,多数咖啡馆同时也是酒馆和餐馆,不时能见到学生们喝一杯的踪影。 我 […]

林东源:在首尔看到令人惊艳的咖啡文化

提到韩国在全球发光发热的产业,你会想到偶像团体辈出的娱乐产业,以及LG、三星等知名品牌的电子产业,但你绝没想到,他们还有一项惊人的产业──咖啡馆文化,“每走进一家餐厅,即便卖的是人参鸡汤或是炒年糕,店内都会有一台全自动咖啡机,看起来模样老久,应该已经使用很久了……,我从来没想过,喝咖啡这件事,在韩国竟然是再平常不过的生活习惯。” 我去首尔之前从来不知道,喝咖啡在韩国竟然如此盛行,每五至十步可能就有一间咖啡馆,每间餐厅,无论是西式或韩国传统食堂,都会摆着一台咖啡贩卖机,连走在路上的行人,也几乎人手一杯咖啡,这样的画面和吃着泡菜、烤肉,还有盛产人参的传统对韩国印象完全不一样。 我曾询问过当地友人, […]

林东源:在维也纳,我喝不到维也纳咖啡

“如果我不在咖啡馆, 就是在往咖啡馆的路上。”(Wenn der Altenberg nicht im Kaffeehaus ist, ist er am Weg dorthin),这是奥地利诗人兼散文作家彼得· 艾顿柏格先生(Peter Altenberg)所说的一句名言,他甚至将他的邮件地址改成最常造访的中央咖啡馆(Café Central);迄今,在中央咖啡馆内还有一尊蓄着两撇浓密胡子的艾顿柏格先生塑像,就坐在他以前常坐的位置上,由此不难想像,维也纳随处可见的咖啡馆,在当地人心目中所扮演的角色,也难怪维也纳人称咖啡馆是“第二个客厅”。 2012年初,维也纳咖啡馆文化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