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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辉文:咖啡馆造就一代文坛巨擘

村上春树不喜欢学校“这东西”,无独有偶,加西亚・马尔克斯也说过:“我进大学课堂,好比进监狱牢房”。    跟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马尔克斯的父母当初指望儿子规规矩矩念完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做个衣食无忧的律师,不料一心想当作家的马尔克斯,却瞒着家人,从大二起就干脆辍学了。    马尔克斯固然是罕见的写作天才,但是永远逃离不了勤奋学习这个规律。与马尔克斯至少从中学起就“不爱上学”这一现象并存的,是他永远保持着不知疲倦饱读名家经典的态势。在中学课堂上,老师们最放纵他的行为莫过于,任凭自幼酷爱文学的他在课堂上看小说,任凭他在校刊上胡说八道。马尔克斯自小就是这么特立独行,他既是一个不爱上学甚至于难免染上夜不 […]

辜振丰:文化空间的蜕变 从沙龙到咖啡厅

对于欧洲人来说,空间是孕育文化思想的场所,尤其是沙龙和咖啡厅。沙龙是有别于安身立命的住家空间,它对于欧洲文化、艺术、思想的发展贡献是空不可没的。沙龙在上流社会人士的住家里,定期邀请名人互相谈文论艺,并激荡出思想的火花。回顾过去,伊比利半岛在回教徒的统治下,孕育了灿烂文化,伊斯兰诗人在各大城设立沙龙,讨论文化艺术。 到了中世纪末期和文艺复兴初期,义大利半岛继承过去的罗马文化,尤其是佛罗伦斯和其他城市,也有女贵族设立沙龙,如知名的伊莎贝拉,本身还搜集名画家拉菲尔和米开兰基罗的画作。 十七世纪,法国将沙龙文化发挥到极致。这要归功于上流社会和资产阶级的女性。她们定期邀请一些思想家、艺术家、文人来大宅院 […]

陈年咖啡豆

追求精品豆、著名产区与庄园,俨然已是风潮,至于陈年咖啡豆(Aged bean)对消费者而言,依然是个陌生的名词。 所谓陈年咖啡豆(Aged bean),意即将生豆借由延长储存时间,达到自然变老的目的(通常是2~3年的时间),这些变化包括酸度减弱、颜色改变和豆质增厚。储存的环境必须具备阴凉、通风的条件。 被正确储存的咖啡豆,将改变它们的口味和外形,例如酸度减弱,颜色暗黑,缺乏水分,口感较厚实,浓稠度佳,甜度带有蜜糖香,原属于生豆的某些缺陷,也变得不那么明显。因为储藏的环境较阴暗,且时间较长,陈年咖啡总难脱类似霉味,或者俗称的麻布袋或皮格等等的复杂味。 陈年豆(Aged bean)在储存期间必须受 […]

咖啡屋内的捣灰

“那间咖啡屋的灯光和客群,让你入内几乎能感知一颗颗空气粒子携着香醇轻柔地落在肌肤上……”我邀难得有闲的先生去喝咖啡,他常敷衍我的故作浪漫,我则不在意他不佯装倾听。见他身影开始远离,赶紧直接跳到结尾追了上去:“而且那家咖啡屋有ㄉㄠˇㄏㄨㄟ喔。” 几分钟后,我们出发了。 接过菜单,先生咦了一声:“ㄉㄠˇ ㄏㄨㄟ不在MENU上。”我暗想:“当然不会放到MENU上嘛。”先生说没关系,先点炸酱面,反正肚子也饿了,我跟着也点了一份。 咖啡屋卖炸酱面?Oh, No! 肯定有人这么想。Oh, Yes! 请听我说。咖啡屋的炸酱面是以碎肉和小方块豆干保守地滚裹上酱料,由带有嚼劲的家常面条来提领,十字剪开的一粒贡丸 […]

孙恺愉:音乐咖啡屋

转角新开了一家咖啡屋,我经过很多次,都没有进去。虽然它的名字叫“音乐咖啡屋”,我并没有马上把它和音乐联想在一起。现在咖啡屋那么多,噱头也很多,各种各样的名字都有,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很难吸引到我。 有一天,我又经过这家咖啡屋,正好有人从里面一边哼唱着不清晰的曲调,一边走出来。门一开,浓浓的咖啡香迎面飘来,把我扑醒,同时把我熏晕。咖啡对我来说,就是这样一种效果不明确的东西,有时候提神醒脑,有时候却越喝越困。 那个哼着歌的人看我在门边,帮我把着门等我进去。 我迟疑了一下。 “你不进去吗?”他问。 “哦!本来不进的,现在要进。” “好!你不会后悔的。” “我从来不后悔。” 他笑着走到马路上,我笑着走进 […]

朵拉:咖啡或茶

“咖啡或茶?”在飞行的班机上,空中服务员会过来询问,待客人做出选择以后,空服员继续问:“加糖或加奶?”那时我一直喝加糖加奶的咖啡和红茶。遇见作家朋友,听说我每天一定喝咖啡,他好奇,问我是不是听过奥地利诗人的名言? 19世纪的奥地利维也纳诗人彼得.艾腾伯格(Peter Altenberg)说过︰“如果我不在家,就是在咖啡馆,如果不是在咖啡馆,就是在往咖啡馆的路上。”作家朋友以为我是追随诗人的脚步,其实我爱上咖啡和这位维也纳诗人完全没有关系。 在没有电脑网络的当年,找资料并不容易,和这句话相遇得很迟,在一本书上读到。书上说“彼得.艾腾伯格把咖啡馆当第二个家”。而这个咖啡馆正是维也纳著名的“中央咖啡 […]

吕大明:咖啡座上

我不去咖啡座上寻找声音笑语,我去咖啡座上寻找悠闲的艺术。 在巴黎卢森堡公园欣赏秋日菊花大展,然后坐在咖啡座上,享受我的sensation,我的生命岁月总是在穿越,一座城到另一座城,一片土地到另一片土地,一个国度到另一个国度,一种语言换了另一种语言…… 安安稳稳地坐在泰晤士河畔的咖啡座上,空气中飘散葡萄酒、柠檬咖啡与茶的芳郁…… 点了一客简单的午餐,咖啡座不是餐馆,不能谈美食,所谓的薄脊之炙、鲜鲤之鲙、秋黄之苏、百露之茹、兰英之酒──烧烤的里肌肉、鲜鲤鱼片,以秋天的紫苏来调味,到了露白时有甜美的青茹蔬,喝起像兰花一般香醇的美酒…… 我羡慕的不是美食,是王禹偁在〈黄冈竹楼记〉写自己披鹤裘,戴华阳巾 […]

周雪君:咖啡是你的必须品吗?

坐地铁少不免滑手机,看的都是惯常浏览的资讯网站 app ,由《纽约时报》到《华盛顿邮报》,再到《卫报》、《BBC》。如果还有时间,就看《立场新闻》、《端传媒》、《关键评论网》,偶尔看一下 New Yorker 、 Medium ,当然也少不了 Facebook 。看这些是多年在传媒业养成的习惯,现在的我实在不用看这么多,不禁叹道,习惯真是一件很强大的事。 这天坐车的时间算多,足以把整套读惯的资讯 app 刷一遍。然后问自己到底看了什么?有什么是“入到脑的”?   为什么会这样问?因为早前在 New Yorker 看到 The Urgent Quest for Slower, Better Ne […]

书摘:咖啡馆里的文学家

在所有英国人都喝茶的今天,我们无法想象咖啡和咖啡馆在1700年前后给英国文学造成了何等的影响。巴洛克早期,英国文学中还完全没有辩证法,没有浪漫主义文学的轻松而又尖锐的两人对话。法国作家的一页纸上就可以上演一场你来我往的精彩对话,而英国作家需要三页纸。咖啡点燃了与英国国民性格不符的交谈热情。过去,每个作家都喜欢毫不考虑读者的感受,写看不到尽头的独白,而且他们还不喜欢在其中巧妙地插入即使短小的对话。如哈劳德·罗斯(Harold Routh)在《剑桥历史》(Cambridge History)中所记载的,英国文学不分段的冗长风格如此令人讨厌,以至于学术界都对此提出了反对意见。但是,如果没有咖啡馆的出 […]

我们去喝杯咖啡的时候其实不一定是想喝咖啡

人从来就不是理性的动物,我们生命中那些我们认为很理性的决定,大多数其实是不理性的。 就拿买车来说好了,在行销领域里,车子、房子这一类的耐久财,一向被视为较为理性的消费决策。但若回想一下,你在展示间签下合约书的那一瞬间,脑袋里思索的想法或是画面,真的是较为理性的吗?若是真的理性大于感性,世界上就不会有“超跑”这种东西了。 有趣的是,支持着人类做决定时的运算机制,理性感性的进场退场,往往不是脑袋而是心,心里装载的是满满的情绪与感受,而这些情绪与感受就是人性。 人类历史几千年,进化改变了生活,生活加速着进化,但不管人类社会如何进化,人性却不曾有什么巨大的改变。就像是:妈妈在遇到危机时,仍然会凭空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