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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勉一:我的咖啡时光

我第一次饮咖啡,是小学时母亲有朋友送她一大包越南咖啡。她煮了一大瓶放了在雪柜,于是我在她不在家的时候每次喝一点点,如是者喝了几天咖啡。那时可能因为喝得少,所以没什么异样。 到了中学,有时候午后的连堂,真的很难不打瞌睡。有时有不想睡的堂,为了提神,会在小食部买校工冲的纸杯咖啡。中学时的身体比较敏感,喝一小杯咖啡,已经像吃了ADHD药那样进入无限专注和充满精神的状态。年轻就是好,一小杯咖啡已经有反应,不像现在那样,doubleshot也未有反应。喝咖啡如是,看爱情动作片也是如此。 中学时喝一次咖啡,大约可上电两三小时,到了放学之后便感觉虚脱一样,可能因为提神就像借钱,借钱梗要还。 我读中学的时候, […]

夜色中的咖啡馆与俱乐部孕育迷人的现代艺术

于伦敦巴比肯艺术中心举办的特展“夜幕降临:现代艺术中的歌舞厅与俱乐部”,极富趣味地揭示了孕育现代艺术的一大重要灵感——夜色中的咖啡馆、酒吧、歌舞厅、俱乐部等公共空间。 这是放松休闲、自由自在的公共空间,吸引形形色色的人们于此相聚,觥筹交错间展开了现代社会的诸样面貌。借助这样面向大众的多元平台,艺术家们倾诉、分享、汲取、吸收,既能够敏锐地感知社会走向,又能保持自己的艺术个性,最终碰撞出迷人的创作火花。 画家热衷于表现咖啡厅歌手,与音乐咖啡馆的流行相连 咖啡馆的诞生与法国沙龙文化有着密切的联系。19世纪正是沙龙文化的鼎盛时期,作家、诗人、艺术家、政治家、哲学家聚集在一起畅谈,咖啡馆扮演的正是他们的 […]

柯裕棻:台北的咖啡馆

近十年台北流行咖啡馆,几年之间,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到处躲着令人惊艳的小空间,像这个城里吉光片羽的良善的那一面。特别是台大和东区两个商圈附近的小巷子,“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 从外面看进去,咖啡馆总像是一个自足完满的小世界,暖黄的灯光烘焙着梦也似的氛围,与外头的春寒暑热或秋风冬雨没有关系。嵌顶式的投射灯圈圈儿的光晕打在墙上,仿佛酝酿着什么闪耀而且清醒的念头,但是也难讲,座客手中的纸卷烟迷离地飘过光束,骨子里依旧是一缕不安定的灵魂。 即使如海明威那样的硬汉,也对光线和声音十分敏感,他认为一个安静明亮的场所可以使心灵安歇,使人沉静。然而这样的咖啡馆实在难得,欲营造既理智又闲散的气息,则咖啡馆不能太吵 […]

陈丹燕:关于咖啡的闲谈

高明是个温文尔雅的40岁上海男子。可以说他有点传统宁波人的长相,但他却让我想起比亚兹莱画片里的奥斯卡·王尔德。 他最早的咖啡记忆,是外公家里的咖啡糖,有人也叫作方块咖啡。它看上去像一块硬糖,被一张印满咖啡豆的玻璃糖纸包着,但外公却是将它在热水里化了,当咖啡来喝的。那天,我们在一张长条桌子上喝茶,吃农庄主人自己风干的柿子,由一块咖啡糖说起了咖啡。 他先前是侧脸,听爽朗的戴踏踏说话。 踏踏正在说如何精心选择世界上的优质咖啡豆,谁家出产,谁来烘焙,如何用手工萃取,到底是深烘的豆酸还是浅烘豆的口味更酸。踏踏还提到瑰夏咖啡的金贵和口感丰富。可还有比它更贵的,因为稀少。“全世界都等着那一小块地方,那几棵树 […]

日本计划打造“70岁退休”社会 咖啡馆兼职不拒银发族

老龄化是困扰日本的一大难题。由于劳动力不足,很多老年人依然奋战在工作岗位上。日前,东京一家咖啡馆新近入职的员工,年龄已76岁。 上个月入职的山田胜子,今年76岁,她是这家咖啡馆年龄最大的新员工。她必须时刻保持微笑,每周工作两到三天,每天工作4个小时,每小时的工资约合65元人民币。这是山田胜子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她自20多岁结婚之后,一直是家庭主妇。她的丈夫在七年前去世。 现在日本政府正计划打造“70岁退休”社会。而这家咖啡馆连锁企业有一套短期雇佣制度,可以让山田胜子这样的兼职者迅速投入工作。 23岁的店员表示,没觉得她像老奶奶,感觉像是大姐姐。 这一天,山田胜子跟着这位比自己小50多岁的员工学 […]

老照片咖啡馆 再现马来西亚唐人街百年历史

我的伯父生前不但爱拍照,也爱收藏旧照片,他收集的旧照片,主要是瓜拉登嘉楼及唐人街上百年历史照片,自己拍摄的则是六七十代的照片。我在整理旧物时,看到已故伯父留下来的大堆旧照片,就想说不如在咖啡店摆放旧照片,顾客来店里喝茶时可以顺便参观。 旧照片当中,有些已经被白蚁蛀蚀损毁,所幸还有剩下很多旧照片,我就一一筛选,选出200多张还完好的照片并加以处理。这些照片是关于瓜拉登嘉楼及唐人街在过去时代的人物、街景、景物、人们的日常活动,十分具有历史价值。 除了伯父留下的照片,我也花钱向别人买一些旧照片,增加我的收藏,然后用了四五个月的时间整理,再把照片摆放在咖啡店。整个整理过程看似容易,可是也花了不少心思, […]

咖啡馆主的日常:糖、奶精、咖啡紧密的铁三角

很久很久以前,相信每一个第一次接触咖啡的消费者,所经历的过程几乎如出一辙。早期的台湾咖啡馆,当服务生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咖啡盘上同时一定会附着糖包和奶油球 (或者咖啡桌上摆有糖罐和奶精粉罐),毫无经验的消费者,单纯地接受店家提供的服务,看见糖、奶精,相信咖啡就是加糖、加奶精调和后喝的。 不知源自何处,普遍存在消费者观念里的,就是咖啡必须趁热将它喝完,能将咖啡喝到温已经是少数了,会喝冷咖啡的客人,就更少了,就怕咖啡冷了变酸、更苦或更涩就不好喝了。就因为咖啡喝在嘴里会有苦涩感,为了去除苦涩味,加点糖,掺点奶精粉或奶油球,趁热快速喝完,所有会造成口腔负担,以及不舒服的感觉,也就能稍稍缓解了。咖啡喝 […]

咖啡馆主的日常:How can I talk about?

偶而,抽个空到各地的Coffee Shop观摩、学习,看看人家都怎么处理咖啡,听听别人如何赋予咖啡生命;当然,观摩学习的对象先决条件必须是自家烘焙,且烘的必须是精品或产区的庄园豆。 自接触咖啡那一刻起,至今也历经了十六个寒暑之久,对于哪一洲、哪一国、哪一处产区的豆子该是什么烘焙、有什么特质或风味,虽不敢大言一清二楚,倒也略懂一二,只要敢不惜成本、肯花时间及用心学习,任何人都有可能学有所得,我并无过人之处。 我一再强调,咖啡并非台湾文化,全球的咖啡业并不存在达人或专业之类的能人,生豆是、烘焙是、萃取当然也不例外,在缺乏专业人士教导的情况下,所有攸关台湾咖啡的行业有的只能说是个人经验,不能称之为专 […]

Andy Tsai:爱因斯坦也爱的百年老店Café Tortoni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Café Tortoni是家创立于1858年的老咖啡馆。它原来的老板是法国移民,所以把店名取了和当时在巴黎Boulevard des Italiens上出名的咖啡馆Café Tortoni一样的名字。咖啡馆原先是在它背后那条Rivadavia Avenue和Esmeralda St的角落,1880年的时候搬到没差多远的现在这个位置。刚搬过来的时候大门面对着背面的Rivadavia Avenue,一直到了1898年请来了建筑师Alejandro Christophersen帮咖啡馆重新设计门面时才开了目前面对Avenida de Mayo的这个大门。Alejandro Chris […]

在手冲咖啡馆如何正确的点咖啡?

我很习惯帮客人点咖啡时问:“都喝什么咖啡?”,听到“阿拉比卡”这个答覆的次数竟然不在少数。可以确定的是,回答这种答案的人,多半对咖啡不是很了解。 我问喝哪里的咖啡,他们可以回答非洲、美洲、亚洲,或者巴西、衣索匹亚、瓜地马拉等等任何一个洲或国家名,却不该是阿拉比卡!你也可以说想喝马拉哥之皮(大象豆)、艺妓或是帕卡玛拉之类的树种。诸不知全世界天天被畅饮的咖啡,几乎都是阿拉比卡豆,因为阿拉比卡豆占咖啡总产量的65%,也因为阿拉比卡豆在甘、酸、香、醇、苦的表现上,相较罗伯斯达或利比利卡豆来得分明、有层次、多变化,且更具有品的价值。 又经常客人点咖啡时,同时也会想知道咖啡的产区,或是哪一个庄园的,或者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