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专栏

李清志:大学城的咖啡馆

咖啡馆似乎已经成为城市文化优劣的指标,大学城附近咖啡店的多寡,更成为另一种学术氛围评断的标准。好的大学城环境有书店、咖啡店与面包店;坏的大学城只有摊贩、夹娃娃机台,以及喧闹的茶饮店。 在大学城的咖啡店…

友人送的那只咖啡杯

那只咖啡杯摆置我家餐厅透明玻璃柜里近三十年,不曾使用过,但自去年起我开始用它了。 那是婚宴结束时从熟识的新郎新娘手中接下的小礼,水蓝瓷杯搭配同色爱心杯垫,杯身看似由一大一稍小的环圆组合,但却紧密无缝一…

李清志:遥远的咖啡馆

搭乘平溪线火车,经过隧道与溪谷,然后在无人的车站下车,整个大华车站旁,什么店家都没有,就只有一家咖啡店在营业,好像这个车站是专为它设置的一般。“与路咖啡”是一家位于山林偏僻车站的咖啡店,咖啡馆没有冷气…

唐鲁孙:湖州的板羊肉和粽子

在北平吃惯了西口的大尾巴肥羊,无论是炰烤涮,甚至于羊肉做馅包的水饺,烙的肉饼,只觉得羊脂甘腴,毫无膻态厚腻的感觉。后来在上海大雅楼吃过一回羊羔,另外吃过一次带皮红烧的羊肉大面,虽然收拾得挺干净,可是看…

咖啡馆主的日常:又是一个外国人

啊?又是一个外国人! 八、九点,来了一个外国人,身高不是很高,看起来很年轻。我有一点不知所措,原本英文就不是顶好,加上太久没说了,所以显得生疏了。好在大女儿在,我脸转向大女儿,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女儿…

朱宗庆:一杯咖啡的回顾

多年来,我常常回想起在维也纳求学那段光阴。当时,在街头咖啡厅,点一杯咖啡,坐一个下午,享受片刻悠闲,那场景仍深深烙印在我脑海里,也是在那时,养成每天喝杯咖啡习惯。 喝咖啡对我来说,不仅是喝咖啡,更是放…

全球上瘾:奢侈品与统治者

失去自由的咖啡 在18世纪的法国,“咖啡”与“启蒙”为同义词:当意大利人彼得·斐利(Pietro Verri)在巴黎创办一份文学和哲学杂志时,他直接取名为“IlCaffé”,尽管杂志中的内容与咖啡这一…

唐鲁孙:白菜包和生菜鸽松

说菜包也许有人不知道,要说生菜鸽松,现在台北市岭南口味正应时当令,而生菜鸽松又是广东餐馆不可或缺的名菜,所以一提生菜鸽松这道菜,对常在外面跑跑的人,总不会太陌生吧! 前些日子在台北跟几位朋友在一家广州…

全球上瘾:文学百年

赞美咖啡 18世纪是文学发展史上的辉煌时期,文学第一次不再局限于书本文字,而是如一座突然爆发的火山,它的岩浆开始渗透生活的方方面面。每一封情书都是一篇文学作品,每一个自然科学新发现都以文学的形式展示,…

咖啡馆主的日常:季风咖啡的由来

虽然我有几年不卖亚洲豆了,不是它们不好,而是少了酸的咖啡,在店里就是乏人问津。即便如此,我还是不得不提一款亚洲特有的咖啡,印度马拉巴,季风咖啡! 印度于1858年沦为英国殖民地,而印度季风马拉巴咖啡的…

咖啡馆主的日常:英国龙 美国虎

就国际事务而言,英国和美国的角色一直都是狼与狈的关系,我们姑且称之为兄弟邦谊。 私底下,英国人说美国人太粗鲁、无礼!美国人却说英国人太傲慢、目中无人! 但是就咖啡而言,这两个国家却又是大异其趣! 咖啡…

全球上瘾:咖啡与专制主义

国家利益 咖啡在到达西欧的前几百年只是消遣品,尚未成为国民经济中的产品的一部分。直到咖啡的销量和产量开始不断增长,它才逐渐成为一种商品。统治者发现有利可图,便利用手中的权力,履行保护商品和商品贸易的义…

唐鲁孙:打卤面

一天三餐,南方人大米为主,北方人以面食杂粮为主,吃面食的除了馒头烙饼之外,还是以吃面条的时候居多,吃面条不外乎是炸酱或打卤。前几天白铁铮兄写了一篇炸酱面,今天就谈谈打卤面吧。 打卤面分“清卤”“混卤”…

全球上瘾:岛上王国 荷兰

争夺人间天堂 世界近代史的开端不仅由哥伦布(Columbus)开启,瓦斯科·达·伽马(Vasco da Gama)也扮演了重要角色。1492年,哥伦布船队向西航行,在寻找通往印度的海上航路中偶然发现了…

唐鲁孙:蜂糖糕和翡翠烧卖

我虽然是道道地地的北方人,可是小的时候,跟随家人经常在大江南北跑来跑去,所以对扬州镇江以及里下河一带荤素甜咸各式各样点心,吃得不少,因此印象也深。来台若干年来,每一县市都有以淮扬面点为号召的大饭馆,可…

全球上瘾:咖啡老哥

在英国起步 预感自己时日不多时,血液循环的发现者哈维找来一位公证人,并向他展示了一颗咖啡豆。他用指头轻轻指着这颗豆子,宛若爱不释手的宝物,微笑着说:“这是幸福和思想的源泉。”他在遗嘱中将他实验室里最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