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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道尧:没喝完的黄金曼

昨天下午去附近小学旁的豆腐店买豆腐豆浆—-,刚买好就喷起大雨–,瞄到对街有家家庭式的咖啡馆—-,想想来躲躲雨好了—- 这种社区型咖啡馆是半退休者不错的过生活模式—-我其实蛮推荐的—,如果有点闲钱,又想找点事做,又有晚年的人际互动—,这种年纪有一定的人生阅历,开咖啡馆是蛮好的—,尤其是这种临街又静谧的位置。 门外已是倾盆大雨,推门进去已有几位一看就是熟客的聊天者–,来一杯咖啡好了—刚好要煮黄金曼—就顺便吧—-,旁边的客人问好像没来过—去对面买 […]

台湾咖啡冠军背后的隐形军团

你可能知道,这几年中国台湾在世界咖啡赛事(WCE),竟产出4个咖啡冠军,惊艳全球。你不知道的是,这些世界冠军背后,隐藏的科技隐形军团。 它们,正展开异业合作,当咖啡碰上物联网、大数据与人工智慧(AI)。这些AI咖啡,正成为中国台湾PK韩国,甚至问鼎亚洲咖啡王国的秘密武器。 11月16日,中国台湾的国际咖啡展即将开展,中国台湾在拥有4个咖啡冠军后,全球知名度大增。同时点,韩国竟也推出同样的展览“抢客”。 咖啡业“混血”科技业 上银用AI泡冠军咖啡 “国际咖啡人会跟我说,要先去韩国2天,再来中国台湾。韩国是国家力量扶植,很积极、一直在跟大家抢。”中国台湾咖啡协会理事长吴怡玲表示。 当韩国倾国家之力 […]

林苍生:我喜欢喝咖啡

我喜欢喝咖啡,是五十年前去日本实习时学回来的。那时日本刚兴起咖啡风,我不会讲日文,没有日本朋友,遂养成一个人喝咖啡习惯。 本来,咖啡就要一个人独自喝较好,一群人谈天说地咖啡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反而糟蹋了咖啡。我那时年轻,还写了一篇“我与咖啡对话”之类文章。至今想来,那咖啡的浓郁感还带着当年放逸不羁的年少情怀。 静静地面对咖啡,渐渐把自己融入那咖啡烟中,直到好像我与咖啡成一体时,只有寂静存在。在这时候你真的很不想打破这个寂静,只静静地看着咖啡几分钟跟咖啡对话,然后小小地喝一口。啊!那滋味,是形而上的,而且那不是咖啡,是琼浆滋味。 咖啡微苦的滋味,必须加上寂静,及寂静中与自己交流的韵味,否则那微苦会 […]

咖啡馆主的日常:这不是钱的问题

几天前到中部走一趟,我到一家烘焙商那儿去,老板是我多年的好友,他在中部也算是一个大咖,知名度颇高。 排架上一包包豆子,都是半磅装,有好几款都是三千多元,其中有一款,不记得那是哪里的豆子,一包3700元。我有问了一下这是哪里的豆子,他有说,我也有听,可是忘了(年纪大了)。好友特别强调,那一包豆子只有60克。我以为听错了,还重复问了一次“你说这一包60克,3700元?”他说“怀疑啊!”。 60克豆子3700元,我转过身去,拿出手机,把加减乘除找出来,稍稍算了一下,哇塞!半磅豆子14000元! 我问他“这有市场吗?”
他说“还是有!” 我就在想,是宜兰穷,还是宜兰人节俭,要不然就是我的业务属性太差, […]

拟似西洋的空间──珈琲店的“非日常空间”物语

曾有学者宣称:“所谓文明,可以说是刺激的连续性增长。” 而被称呼为文明人的人们,为了增加刺激感,无论是在精神层面,或是身体方面都逐渐地走向病态。因此,作为已经异常的人们脱离病态的方法,正是追求其他方面的刺激。……(中略)。 刺激不会消失。……(中略)。从(原本的)刺激往(更新更强烈的) 刺激持续前进之文明人的态度,其实与吗啡瘾者没有差别。亦即,文明人就是中毒之人。正是中了所谓刺激之毒。 上述引文出于日本大坂每日新闻社记者村鸠归之所言,其于1931年出版《カフェー考现学》 著作中,开宗明义地勾勒出近代人享乐与慰安的时代背景。在工业革命后,机械得以替 […]

昭和文青、咖啡屋与文化运动

大正12年9月1日正午,日本京滨一带发生大地震,据粗估全东京受震、火灾烧毁户,占百分之七十以上;受灾人数2,386,740名,占人口约七成六强。震毁、烧毁的剧场、料理店与游廓建物中,知名的帝国剧场、有乐座等剧场,精养轩、阶乐园等料理店,大松阁、同幸乐等旗亭,洲崎、吉原等游廓,皆全灭于此次震灾中。这场酿成巨灾的大地震,令明治末年至大正年间逐渐改正的东京都地貌毁于一夕,却也开启东京都市计划的新契机。新内阁内务大臣兼帝都复兴院总裁后藤新平,针对东京,率先采用欧美最先进的大都会概念之都市复兴计划。台湾受日本都市计划的影响,在1930年代后也展开新概念的都市计划,宽阔的干道、公园道及大型公园设施的设置, […]

咖啡馆主的日常:一个孝顺的孩子

有一个很英俊、很英俊、很英俊的男生(我用英俊而不是帅,看倌应该也就清楚这个男生有多美了),用轮椅推着一位老太太,老太太看起来年纪有一点大,但是皮肤非常白皙,肤质也好,如果不看她的脸,只是看她的皮肤,你会以为她很年轻。 因为老太太坐着轮车,所以我请他们到厢房,因为厢房的桌子较低,所以她不用换椅子。男生很温柔,细声细语问着老太太要喝什么咖啡。我告诉她,我这里只有咖啡,他说他知道,朋友有告诉他。我没有问他什么朋友,反正我这里有很多熟客,我都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大多时候我都帮一些熟客取我自己知道的外号,名字我就没仔细去问,为了避免他告诉我他朋友的名字,而我还是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尴尬,索性就别打破沙锅。 男 […]

咖啡馆主的日常:这个年轻人很新鲜!

有一个年轻人走进我的店,看他很陌生,我问他“第一次来?”他说“是!”“怎么会找到这么一家店?”“看PTT推荐的,说到宜兰想喝咖啡,一定首选Full House。”“PTT不是都在骂我吗?“没有哇,挺推荐的呢!”PTT推荐我?怎么跟我的认知不太一样! 他当然是坐在吧台,店里没人,再坐在其他地方,就有点怪了。 年轻人问我“会不会去别人家喝咖啡?”我告诉他“会呀!”他问我“有没有推荐的店家?”我思索着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没等我回话,他就问“妳去过XX咖啡厅吗?”我说“名气这么大的店,怎么可能没去取经呢!”“妳认为他们的咖啡怎样?”我跟他说,那是很多年以前去的,已经没印象了。他就开始批评那家店的咖啡有多 […]

咖啡馆主的日常:你有真的蓝山咖啡吗?

   很普遍的,“台湾卖的蓝山咖啡,很多都是假蓝山咖啡”的印象深植人心。什么是《蓝山咖啡》很多人是搞不清楚的,即便如此,依然对蓝山咖啡豆的真伪存着莫大的疑问。    蓝山咖啡的定义我已经在之前已经解释过,所以不再赘诉。在牙买加国,蓝山咖啡的规格可是标示的一清二楚,但是咖啡豆一旦出了国门,人家高兴怎么说、怎么写,鞭长莫及他们也无法可约制。  我是很想问问喝蓝山咖啡的人们,你们点蓝山咖啡的同时,可是了解蓝山是哪一个国家生产的豆子否?蓝山是牙买加的咖啡,喝蓝山咖啡到底是喝牙买加的咖啡或只是冲着蓝山的名气?     为什么我会有这么一问?被我询问过的客人里,百分之90以上的人不知道蓝山是哪一个国家的咖 […]

台湾光复后三十年文人与咖啡屋窥探

每逢冬日,是气候的关系吧!心中便是多生一分忧郁。充满阳光的台北街头,太阳非但晒不去那份忧愁,暖暖的气温,反倒让忧愁像加了酵素的面粉一般,发涨了起来。1984 年 12 月,我独自走在高楼大厦栉比鳞次、车辆拥塞、人声鼎沸的市区,寻访十几二十年,甚至三十多年前,文人雅士会聚的咖啡屋,心境越走越是荒凉。 朝 风 中山堂对面,中英大药房的楼上,是“幸福咖啡餐饮”,在楼梯口就可以听见播放着西洋流行老歌,不必上去了。 20 世纪四五十年代,“朝风咖啡屋”便在这儿。 朝风究竟开始于何时?结束于何时?已不可考。张继高记忆,1949 年底就有了。 台湾光复后不久,物资缺乏,朝风的摆饰很简单:一个长方形的空间,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