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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美国画家爱德华霍普(Edward Hopper)的画作,他的作品中总是弥漫着一种孤寂的气息,虽然画面明亮有光线射入,但是却无法消弭那股浓浓的疏离感。霍普的创作主题不喜欢抽象或追求所谓的艺术性,他只画日常生活中他所感兴趣的事物,例如车站、餐厅、咖啡馆、加油站,或是火车车厢内的情景,等于是记录了那个时代美国的种种面貌。 我对霍普所画的咖啡店特别感兴趣,他多次描绘都市人在咖啡店中的孤寂身影,最有名的一张画是“夜鹰”(Nighthawks. 1942),画面中深夜里街角的咖啡店,从大片玻璃窗透出温暖的光线,成为黑夜中唯一抚慰人心的明亮灯塔。据说霍普是描绘纽约格林威治大道街角的一家快餐店(din […]
咖啡的学问很深,说也说不完,咖啡有一股魅力,令人喜爱。一杯热咖啡在手,还没喝,全身就马上放松下来。因此,我一直认为咖啡是有生命的,面对有生命的咖啡,我们必须以生命相待。喜欢它,敬它,爱它,甚至跟他讲话,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咖啡不是寻常饮料,而是心灵的慰剂。 就像玫瑰送人,手留余香。余香在手,乃因送人玫瑰,小我不见了。咖啡也一样,咖啡在手,心胸放开,小我也不见了。两件事,表象不同,内在反应却一样。仔细思考其背后原因,就知道关键在小我是形而下,物质化的我。只要将小我的局限打开,成为形而上的大我,那么喝咖啡的心情,就提升为形而上的心情了。 由小我而大我,要先静下心来,不生妄念,没有期待,只静静地看着咖 […]
法国人?嗄?竟然来了一个法国人,他是怎么摸到Full House的?碰到美国人,我们多多少少有受一点英文教育的,碰到美国人都有“有口难言”的感觉,这个法国人该拿他怎么办? 从他一进门说话的口音,虽然我不懂法语,可是法国音还是可以辨识的。他讲什么,我一头雾水。吧台坐着一个新客人,他看看我,再侧头看看那个法国人。我小声跟新客人说“糟糕,法国人,我不会讲法国话,怎么办?” 你猜怎么着?他比着手势,示意法国人坐下,就坐在吧台,然后跟法国人寒暄起来。嗄?又是一个法国人?可他明明黑发黑眼珠呀!反正有人帮我招呼这个法国人,我如释重负,感恩再感恩! 新客人代为传话,要一杯Espresso。 剉赛!我的机器的功 […]
傍晚,来过两次那个小帅哥又来了,那个带了朋友烘焙的豆子来那一位,这次又自己一个人来。 我的小厢房里有客人,吧台倒是空荡荡的。 我送了水给他,问他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小帅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耐心等,等他说明来意。 小帅哥说“我那天无意间逛到妳的粉丝团,看了妳的文章,竟然看到妳写我的朋友的文章,因为我是无心去看文章,是一个旁观者的心态,看了妳的文章,妳的描述,我才感觉我的朋友的言行很浮夸、很不妥、也很无理,今天算是特地来跟妳道歉的。” 我没想他来的原因是因为这样,害我有点不知所措。 他说那天没有说话那个人是他朋友,烘焙豆子那个是他同学,他们两个并不认识。他跟他的同学虽说是同学,但却不是很知交, […]
天堂咖啡馆与地狱咖啡馆如何分别呢?在每个人心目中,一定有他对于天堂咖啡店的标准,也有对于地狱咖啡店的定义?有的人很在意咖啡豆的品质与香气,有的人在意空间环境的整洁与品味,也有人在意厕所的整洁与否,而我最在意的是咖啡店的服务品质与服务态度。 在东京的时候,我很喜欢去一家名为“椿屋”的连锁咖啡店。东京的连锁咖啡馆很多,品质也都不错!但是我最爱的是椿屋咖啡,那是一家具有大正浪漫风格的咖啡店,虽然是仿古,却不流于庸俗,所有装潢道具都尽可能精致优雅,咖啡杯盘都是用Royal Copenhagen的经典瓷器,服务生的制服永远干净整洁,服务也十分看重礼貌。店里陈列着一些古董瓶罐杯盘,播放着钢琴奏鸣曲,池袋店 […]
大概是我46岁的时候吧,有一阵子食不下咽,去住家附近的小诊所检查,医生说是食道癌,我想:“怎么可能!”跑去荣总复诊,结果又一样。手术、化疗、放疗,搞了快2年,情况好转,但医生说存活率也只有10%。索性就一个人回来金门,回来等死。我跟我弟说,有一天我死了,烧一烧,骨灰也不用撒海边这么浪漫,趁没人看到,随便撒一撒,也算落叶归根了。 要回金门,台中的房子卖了,等于在台湾几十年来的努力都化为乌有。我十几岁就去台湾读书,高职毕业当美容师、当SOGO专柜小姐,赶时髦,中兴百货买名牌包不手软,也学台北人泡咖啡馆,点一杯蓝山咖啡,加1勺糖、2颗奶球。三教九流朋友看很多,曾经过过很糜烂的生活,高粱1瓶600毫升 […]
搭乘平溪线火车,经过隧道与溪谷,然后在无人的车站下车,整个大华车站旁,什么店家都没有,就只有一家咖啡店在营业,好像这个车站是专为它设置的一般。“与路咖啡”是一家位于山林偏僻车站的咖啡店,咖啡馆没有冷气,只有微微的自然风,支线火车班次很少,开车很遥远。遥远很好,可以忘记城市的喧嚣,忘记日常轮转的工作,忘记心头隐隐的压力! 一开始很多人都替店家担心,咖啡店不是应该开在人潮多的市中心区,开在乡下无人车站旁,开车都很难到达的偏僻地方,到底要怎么生存下去?结果这家咖啡店却跌破很多人的眼镜,成为最近很受欢迎的文青咖啡店之一。 与路咖啡的氛围很好,品味十足,家具餐具都很讲究,音乐悠闲放松,咖啡甜点也都很不错 […]
啊?又是一个外国人! 八、九点,来了一个外国人,身高不是很高,看起来很年轻。我有一点不知所措,原本英文就不是顶好,加上太久没说了,所以显得生疏了。好在大女儿在,我脸转向大女儿,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女儿低头在看手机,听我叫她,抬起头眼光朝向我,我撇一撇脸,示意有个我搞不来的客人。 (女儿:哼哼,妳也有今天哪~) 女儿也愣了一下,我想她一看到是外国人,脑子想必也是一番排列组合,毕竟她从国外回来两年,两年没讲英文,生疏应该免不了吧!但是有语言底子的人,想重拾语文能力应该比较快才是。于是大女儿起身迎向客人。 有个朋友问我,我都是从国外买豆子,想必英文一定非常精进。朋友把我想得太厉害了吧?我虽然从国外买 […]
“咖啡要冰的热的?要酸的还是不酸的?” 一踏进门,语气豪迈的问句随即从吧台传来,她是小堤咖啡的灵魂人物兼镇店之宝,人称“二姐”的老板娘-颜蕙兰。 小堤咖啡,目前是高雄现役最老的咖啡店,咖啡飘香至今已陪伴高雄人走过四十个春秋,隐身于盐埕区巷弄,上门的基本上不会有“误入歧途”的小羔羊,只有熟门熟路的识途老马。然近年因网路科技发达,加上吹起一阵复古风,店家有“越陈越香”越悠久越惹人爱的趋势,小堤咖啡顿时成了年轻人趋之若鹜的高雄热门咖啡店。如今二姐似乎对于不时有“新生报到”的现象已司空见惯,拉开铁门见我们一行人在门前引颈期盼倒数着小堤咖啡营业时间的到来,爽朗地笑问客从何处来,并示意再稍等她一会儿。我们 […]
闻着馥郁的香气,啜一口热腾腾的咖啡,那苦涩又醇美的滋味,让我混沌的脑袋重新苏醒过来,沉滞一夜的面目也恢复了神采。我不抽烟,甚少喝酒,没有不良嗜好。唯一上瘾的就是咖啡,每天必喝,不然就觉得无法回魂,全身都不对劲。 数十年前在台湾,喝咖啡是高贵的享受,偶尔喝杯即溶咖啡,就非常难得。记得儿时外婆会带我到城中区的咖啡馆喝咖啡,她总是换上旗袍,盛装打扮。装潢古典的咖啡厅中,褐色的液体盛在白色的杯内上桌,仿如琼浆玉液,我迫不及待地以盘中小匙舀一勺来喝。外婆教我:“别急,小心烫着。那茶匙是用来调匀糖和奶精,而非舀来喝的。”那时我虽品尝不出这略苦微甜的饮料有何美味,但看着外婆优雅地用茶匙调着咖啡的神态,我觉得 […]